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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
“毕竟,我是姐姐,你是叔叔呀。”她插科打诨道。
崔慈不管她的胡言乱语。被她捏在手里的发带没被理睬,发间最后还是那支白玉簪。
他复又俯首问道:“知己来了,要不要我搬走?”
照慈其实颇想应下,只是她前几日把崔慈留宿这事儿的意义强行上升到了侍奉病人的高度,眼下也不好自打自脸,反而显出心虚。
她只好说:“兄长照顾弟弟,可不是天经地义?”
崔慈未置可否,离去前拨弄了一下她耳上支巴扎,丢下一句:“别叫知己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