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禁之前,她并不会急于收获最后的果实。
乳头逐渐肿大,露出微微开合的小孔,探出舌尖,像是要从里头咂摸出液体。
爱怜地揉捏着他玉白的胸肌,本是紧实的触感,却因为分量不小,倒也能叫她像把玩妇人乳那般拢在手中逗弄。
“观音奴要是替表姐生了娃娃…啧,倒不如叫娘亲先尝尝宝宝的口粮。”
语罢,她用力吮吸起来,连脸颊都凹陷下去。
崔慈被这不直白却又格外猥亵的话语拉回心神,她错乱的称谓让他心头涌上古怪的激流。
“说的什么胡话…”
抬手拢住她的后颈,随着她吮吸和抚弄的频率轻轻重重地揉捏着,血管在他手里传来突突脉动,她颈部肌肉亦因为她的吞咽而有力滑动。
纤细的脖颈,生命的律动,皆在他掌中。
照慈听见他仿若失神的嘟囔,啃咬了一下他的乳头,笑道:“也好,我可不喜欢小孩子。”
掐弄那边已经肿大到可怜的红蕊,她吻上他的眼帘,浓密而长翘的眼睫颤抖着扫过她的下唇:“海螺珠和观音奴的小乳头也很相配呢。”她抚过耳垂,又摸上胸乳,坏心思地问:“想戴在哪里?”
崔慈被逗弄地双颊绯红,张口咬在她的下巴上,恨恨道:“都不要。”
照慈装作沉吟一番,退开些许,慷慨道:“有人告诉我,床榻上的不要便是要。观音奴原来是都要的意思。”
崔慈已经懒得和她辩驳,身下不知道顶弄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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