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慈手掌亦沾上他的尿液,还是笑:“可是表姐很快乐,因为观音奴这样快乐。”
心头的怒气被奇异地抚平,他想推开她的手,讷讷地说:“脏。”
她没动,吻在他颈上的热气顺着脊椎一路向下。
“不脏的。我喜爱观音奴,只觉得皆是可爱。”
崔慈迷惘地瞪大双眼,竟想不通是什么让照慈在此时此刻说出了这样直白的话语。
他说不清自己是怎样的感受,然而性事之后的爱语,总会叫人心跳失控。
然而性事之后的爱语,总是最轻巧又廉价的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