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慈指节修长,本可以填入更深处,但因她不肯配合,如隔靴搔痒般浅浅进出。后穴的快意太过强烈,更衬出花穴难耐的空寂。
见他不答,她便在他掌心挣扎着,想要收回手。
又是一下深深顶弄,后穴微凸的腺体被狠厉碾过,他的腿瞬间发软,手却收紧。
他终于投降,声如蚊呐:“是观音奴的屄…疼疼它…”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她终于伸直三指,在穴壁上四处抠弄起来。
可还是不够,手指远远比不上她滚烫的阳物。
身下花穴急切吞吐着,崔慈忽而生出臆想,听见那声音在他耳边叫嚣着,乾坤颠倒,她为阳,他为阴,合该叫那与花穴天生一对的物什回到早就注定的埋骨地。
他又哭求:“不要手指,肏进来呀…”
照慈舔了舔他背上的牙印,问:“那么,观音奴的屄更想要,还是观音奴的后穴更想要呢?”
他神魂飘飘,早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含着浓重的泣音说:“都要,都要…”
她叹息一声,带着娇宠的意味,轻笑:“真拿你没办法。”
下一刻,粗硬的长物从后穴抽出,突如其来的空虚却未让他感到失落,因为有更深沉的满足传来。
阳物甫一插入更为湿软更为温热的花穴,那软肉便讨好般地簇拥上来,同她亲切地诉说着长久未见的思念。
漫天霞光亦在恍惚间全数落入琥珀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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