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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渐远的马车里留下的揶揄笑声。
他颇有些四肢不协调地往回走着。
叩叩。
入夜,崔慈听见窗棂处传来响动。他只着单衣卧于床上,不想理睬。
来人又敲了一次。
他平躺着,顺着视线看去,单薄的衣物撑起一个弧度,双手隐入裤头。那一层薄布欲盖弥彰地掩饰着他的动作。
神色略显恼怒,他为人桀骜难驯,身子却是被驯化过的。驯化到,那人叫他不许拿出来,他就当真含了整天。
本来吩咐了太行叫照慈同他共用午餐,或许下午便可从这难耐的折磨里解脱出来。
待得午间没有瞧到人,才从隐于别处的侍卫那儿得知,她早早便下了山。
甚至叫他等到了月上三竿。
心头生出怨怼,手下的动作却更快了起来,十八籽被飞快地抽出又推入,他指尖抵住那颗粗糙的金刚菩提,往穴里那处不平的软肉抵死厮磨。
左手亦随之快速撸动。
可还是不够,远远不够,缺了滚烫的体温,便少了灭顶的快意。
来人再次敲窗。
他充耳不闻,目光略有些涣散地看着自己裤子的起伏。
“观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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