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
回首看他,却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脸颊旁边,略重的耳饰拉扯着耳垂。崔慈得见全貌,支巴扎的红宝石眼瞳在烛光中泛出幽暗的光,瑞兽莫名显得阴冷。
她手上沾了油,便用手背碰了碰,笑道:“瞧着同观音奴送我的生辰礼物颇为相配,便买下来了。”
昨日她戴的那支古怪玉簪,是崔慈在他们初夜之后,随意扔在床榻上的,她默认是他补送的生辰礼。
那簪尾雕刻的硕大果实,布满尖刺,形状怪异,是曼陀罗的果。倒也算和这支巴扎同出一宗。
崔慈诚恳道:“品味堪忧。”
照慈噗嗤噗嗤笑了出声,仿佛在说,你也知道那玉簪很是难看。
而后几日照慈并未再下山,要么是呆在房中养病,要么是跟在崔慈后头,跟着他听经,跟着他耕地。
全了她自己的说辞,看看他在此地过得好不好。
江南雨季,山里多虫蚁,照慈不怕蛇不怕鼠,独独见不得那些脚多得数不清的玩意儿。她上山时未做准备,靠寺里接济了些驱虫药,那日见了底,一时找不到知客僧,便想着去崔慈房中找一些。
正值午后,崔慈不在房里,见她进去,原先就是从燕王府中带出来的人也没阻拦。
驱虫药倒是好找,他那圆角柜像是个无尽深坑,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往里塞。但这不能和贴身物什混着放的东西,向来都在外头摆得齐齐整整。
她拿到之后,见天色尚早,一时无聊,翻看起了他摆在那里装门面的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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