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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医士出来应门时,同谢子葵打了个照面。医士面上不动声色,眼神却变凉了些许。
照慈进门,没让谢子葵跟进来,叫他下去喝杯茶,她很快出来。
谢子葵自然不满,但也知道她的规矩,只好嘟嘟囔囔地自己下去。
待太行把门关上,照慈自顾自地走到桌边坐下,刚刚对着谢子葵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棠物宜习惯了她的态度,也没有不满,打开自己的药箱,里头放着银针、脉枕等器物。
“受凉了?我给你诊个脉。”
照慈并不伸手,只看向他,颇为不耐:“找到了吗?剩下的药可吃不到我进京。”
他闻言皱起了眉头,看着她的目光里写满了不认同,深处却埋藏着更复杂的意味。像是怜悯,像是同情。
“你不该继续吃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