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照慈无奈地看向他,分外昳丽的模样,叫她都无法斥责。
谢子葵和崔慈是完全不同的长相。
崔慈之美在于肖似观音,美则美矣,但总觉得隔着袅袅青烟。
谢子葵是全然的明艳,桃花眼熠熠生辉,薄唇不点而朱,拘尽天地风流。貌若好女,眉目刚毅舒朗,又将那过盛的媚意化为潇洒倜傥。
彼其之子,美无度。美无度,殊异乎公路。
如英如玉。
照慈抬手描摹着他的眉,问:“怎么了?”
他的眉头便在她指下皱起,嫌弃地看了眼那罗汉床:“脏。”
她失笑:“放心,我同老板吩咐过,此间久未来客,亦是刚刚打扫过。”
听她一番劝说,他这才勉强答应,却是自己先斜倚在罗汉床上,又将照慈抱起,叫她打横坐在自己怀中,并不让她碰上那罗汉床。
谢子葵握住她的手,恨恨咬了一口,质问道:“你怎么这么熟门熟路,是不是老来这地方?”
还不待照慈回答,他先瞧见了腕上肿起的红痕,顿时变了脸色:“怎么回事?”
她正欲用同样的说辞解释,又被抱在他怀里,衣衫皱起,衣领在行动间被往下扯开,露出了颈间的青紫指痕。
谢子葵倒吸一口气,声音更大:“怎么回事?”
他掰过照慈的脸,叫她直视自己,复又发现指腹下的温度不太对劲,瞧见此人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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