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果然还是不喜欢见到观音奴。见到他,就要回想起那些莫名其妙的往事。
照慈记得那一日,她跪在庭院中,目光无法聚焦,只看到硕大的日头投下的光晕,还有墙边枝头上的点点桃红。
燕王妃尖利的吼叫回荡在耳边,她像是被隔在水帘之后,听不真切。那美妇人少见的发丝散乱,胸口剧烈起伏,见她沉默不语,竟夺过下人手里的钢鞭,朝她背上抽来。
疼痛将飘飘忽忽的照慈拽回这方庭院。
“你敢说观音奴离府同你没有关系?”
照慈舔了舔嘴唇,仍是恭敬至极的笑意:“当真没有。”
又是一鞭抽来。
燕王妃掏出被她捏得皱巴巴的信,扔到照慈脸上。
照慈僵硬地捡起,展平,见那信上说——
儿曾因寒疾难愈,久居方寸之地。今得生机,游历之心难消。生于北国,未曾得见万里冰封,久闻江南,秦淮十里夜夜神游。儿不孝,任性至此,万望母亲原谅。待儿走过祖辈和父亲的行路,自会归家,不必来寻。儿向来不在外走动,若有万不得已,可叫赵辞假扮。赵辞同儿一起长大,读书习武皆在一处,想来不会叫旁人看出端倪。
“我儿长于高洁,身边唯有你一个腌臜货色,若不是你背地里挑唆,他怎会做出这样离经叛道的事?”
照慈只觉得原本升腾在她血脉里的火热眼下却在心头燃起。
她几乎气笑,多想给那美妇人一耳光,好叫她拎拎清楚,她的观音奴不知从何时起就开始算计这一切了。按照她在燕王府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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