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中,借二人的涎水,悠悠渡进她的心里。
照慈的头微微后仰。
她轻笑了一声,张开嘴给他看尚未完全咽下的白精。
“观音奴,很腥呢。”
崔慈羞赧,咬上她为了安抚而抚摸着他脸颊的手腕。视线逐渐清明,才看见她更加红肿的手腕。
他舔了舔还带着些许药膏味道的红痕,哑声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