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分外沙哑的嗓音,她吐出的字好像都是强行从喉咙中挤出来的。
崔慈皱起了眉头,他行至她身边,伸手欲去扯她身上的被子,问:“伤口在哪儿?”
照慈扭了扭身体,没让他扯开,有些疑惑地问:“什么伤口?”
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她终于彻底醒来,用脸去蹭他的手:“啊,是我来葵水了。你…没来过吗?”
他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回答,下意识回头看向床边那一滩,复又看她,观音面上难得写满了不可思议。
照慈只做不知,也不管他信不信:“好难受,帮我叫点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