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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岩浆近乎灼伤了敏感的甬道,她边射边往继续往里肏,每一下都尽根而入,几乎要射进幼嫩的胞宫。微凉的潮涌礼尚往来地浇灌而来,她犹嫌不够,一只手扒开花瓣死死摁住羞答答露了尖的赤豆,另一只手胡乱地撸动他不知何时又变得高挺的坚硬。
激浪扑岸,浪尖拍打上她的顶端。
照慈将自己抵到最深处,不甚清明地抓起眼前那把浓密的黑,被迫抬首的人终于尖叫出声。
待照慈从余韵中回过神来,身下的琉璃郎已经不省人事。
她轻笑一声,把他从身前推开,转身便下了床。
崔慈爬床的时候没给两人脱衣服,照慈把滑到臂弯的衣服重新披上,随意地裹了一下。
她打开衣柜,把层层迭迭的衣服取出,摸到一个小暗格,从里头掏出一盒丸药。
头倏忽疼起,像是有千百根小针齐齐刺来,她双手颤抖着,服下一枚丹药。目眩神迷,她不忘将那盒丸药盖好,小心收回原处,将衣物收拾整齐。
她身下的性器就在这几步路的工夫里又高高翘起,把衣袍顶出一个高耸的弧度。走动之间,还能从那处缝隙里看见腿间潺潺流水。
春色无边,她却混不在意。
照慈耸了耸鼻子,把门推开。
刚刚下了一场大雪。
天仙碧玉琼瑶,点点杨花,片片鹅毛。
她近乎痴迷地倚靠在门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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