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话难听。”她只会察言观色,就是很外在的东西,她身边全是一些海浪般柔软的人,时间久了,把她冲刷得毫无独当一面的攻击性。她有些痛恨没法立即为他们做点什么,照微差点弄死杨兆楷晨的“差点”,到底是想了什么?仅仅是宽恕?
邱叙依然神伤的眼睛融合着他平时的平白:“……我和你之间,‘感觉’对不对,其实没那么重要。只要心意相通相处得舒服就已经很不错了。”
她笑了笑,奇妙的解读,不过这样好听的话,游鸿钰确实是第一次听说。
游鸿钰朝他眨了眨眼睛:“我也不是说过,我想做镜子么。你会让我做镜子的,对吧。”
他点点头。
邱叙往椅子后仰,忽然,他用一只手臂遮住眼睛,只剩高挺的鼻梁,以深思熟虑的语气向她说:“我和这些人……保持着联系。他们其中的几个人,偶尔还会告诉我,那个畜生的动向。现在,他已经混到娱乐公司里了。”
那么文雅的人,说“畜生”时,竟露出如此不屑的表情。
邱叙非常厌恶,厌恶这个“犯罪嫌疑人”,在网络介绍其对文娱事业嗅觉灵敏成就的“个人简介”。
“你想对这个人做什么呢?还是仅仅为了消除对你那个玩伴的愧疚,我会这样想。”在这座孤寂的房子里,女人的声音平稳地传来。
邱叙坐在椅子里,光线把他的头发边缘照亮。他显得很坦然,摆摆头:“我确定不是愧疚,实际上,我只是想那么做而已。”
鉴于邱叙平时之前和她朗读灾难性新闻时,也是相当正常的态度,她觉得自己用不着对身边人施以某种对极端分子的警惕和关心。虽然她也曾揪着在公交车上猥亵她的男人去派出所。等到对方离开拘留所第二天,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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