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逼还在痛。可能是因为确实和邱叙做得太多了,穴口有种快用废掉的痛。周日休息可以做到整天不出门,做爱间隙她睡觉,邱叙做了饭坐到她身边写情书。邱叙有病吗?什么情话不能用嘴巴说出来?她就让邱叙洗澡,把他口到意识断片。
游鸿钰不懂文艺,她和邱叙说,她有个朋友,叁十块钱以上的期刊都投过不少。
邱叙也去和柏杨交流,和游鸿钰写情书是小打小闹,现在邱叙开始投稿,选不上。
“我看了。”柏杨清秀的鼻子上顶着方片眼镜,阴影遮住他的雀斑,透亮地映出镜片后方的眼睛:“你连作为韵律的词和表意的词都分不清楚。”他一边说着,甚至摆了摆头。
邱叙沉默了。
离别时,邱叙想起来问柏杨追求女神的进展。来接机,只顾沉浸彼此工作出现的小错误和挽救方式,过于哄笑,机场路一小时都不够聊。
柏杨站航站楼门口,看了眼时间,问邱叙:“舔狗能享受自己的滑稽,你现在能吗?”
邱叙的手按住方向盘,眼睛冷静地凝望柏杨,以他的方式稍微矜持地克制着笑意:“以前……我觉得暗恋很难受,我不会表现出来。”
柏杨没什么反应,他的瘦脸洋溢着平和的青春活力,但洞察秋毫的观察者,能从中分辨出经历的痕迹。
“她有自己的圈子,找稍微认识她的人不会管用。我是直到找到她的亲戚,照微,她才是那个突破口。”他顿了顿,偏过头,摸摸后颈:“她会适当体恤一下我。她也比之前更快乐一点。”他重新坐直,说:“我想,我们在一起,是合适的。”
他说着,声音在空旷的航站楼前柏油路上,显得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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