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次还是饶了我吧。”他温和地笑笑,“射了一地,太糟糕了。”他放松地往床里倒,垂下眼睛,看横摆的手臂,血滴往脸上落之前去擦伤口。摩挲破皮边缘,微微发疼微微爽,伤口并不深。邱叙把左手手指放脸上。感触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脸。还有游鸿钰那不自觉的怜悯,不是母姓,而是带点神性,疏离又忧伤。
他慢慢闭上眼,脸庞隐匿着愉悦。
安静不言变成了安神剂。
她隔了半分钟还没听到他说话,问:“什么感觉?”
“非常解压。”邱叙正在擦手,顿了顿,面容变得平和,“头脑变得清晰很多。”
游鸿钰怔了怔,干笑起来,听到他说“我得去清理干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