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都快应接不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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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前方的高尖端轨道武器厅,乌德兰出门,一转头,发现丝玛不见了,他微皱眉。
检阅完,他会脱掉军装换上衬衫,他不喜欢穿军装,整个军部都知道这个规矩。
国防部长杜尔勒道:“大人,休息室准备好了。”
乌德兰目光扫过一众高官,像在找什么,最后远远落在大厅的丝玛身上。
众高官跟随他的目光,看到丝玛,立刻一个眼神就安排士兵去叫丝玛过来。
丝玛正被一帮空军军官围绕着,一个个礼物收的不亦乐乎,她两只小手,就连腋下都夹了,还是快拿不下。
看来她是收礼收得把他都忘了,乌德兰收回目光。
众高级军官察看他的脸色,会意他是不要打扰丝玛的意思,马上又用眼神制止要去叫丝玛的士兵。
真正的权力不需要下令,他人永远自发猜测、迎合。
而丝玛这边礼物收的乐此不疲,最后整个怀里都抱着了。
直到每个人都送了礼物,为首的男人忽然立正,声音抬高:“敬礼!”
整个凡是有资格来到这个大厅的空军轰炸联队军官,十四个人都以军人的笔直姿态利落立正,干脆敬礼。
“丝玛·埃尔哲小姐,空军轰炸机联队,向你致敬!”
眼神看过这一个个敬礼的军人,一张张忠义、刚强的脸,好像泪光里,父亲也站在了他们中间,也是这样笔直站着,也是这样对她微笑。
是的,她是丝玛·埃尔哲,不是乌德兰的女人,不是权力场上攀附男人的尴尬异类,她是丝玛·埃尔哲。
丝玛克制眼泪,嘴唇轻颤,她将手上的礼物夹在腋下,腾出右手回敬了一个不标准但庄重的军礼。
烈士的女儿,永远挺直腰杆。
等丝玛收完礼物,才发现乌德兰、杜尔勒他们这些高层都不知道去哪儿了,她东张西望。
一个一直站在旁边等候的军官看她忙完,一步过来,道:“丝玛小姐,大人在军事会议厅等你。”
会议厅,等她?这是她可以旁听最高军事会议的意思?
今天发生的一切一直在刷新着她的世界,这就是成为他女人的地位吗?她可能还得好好适应。
丝玛心有些慌,但还是跟着这位引路军官走了。
在丝玛转身离开后,她看不见的地方,大厅里没有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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