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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押送她坐电梯到最高层,打开门,道:“进去吧。”
讯问室内黑暗,有一把带手铐的椅子,她坐上去,士兵给她解开手铐,将她拷在椅子上,很累了,丝玛不由闭上眼睛。
突然高烈度灯光打在她脸上,让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睡眠剥夺是最轻的刑罚了。
这束打在她脸上的强光有多刺眼,就显得室内多黑暗,令人心惊。每次她要睡着,那灯光就更强烈,她只能不断强行睁开眼,开始她还会想乌德兰,但这么折腾着,她大脑已经剧痛,心口血液供给不上,她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不知道这么来回折腾了多久,“啪”地巨大一声开门声,两个人走进来。
丝玛艰难睁开眼,看到身穿教袍面容阴鸷的男人,男人约莫五十岁左右的样子,保养得极好,还能看出年轻时候英俊的模样,是电视上常出现的那位哈珐教宗,他身后跟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女孩算不得漂亮,却有一双异色瞳。
“是你?”丝玛认出了她,那个给她女子互助协会纸条和请求她给失学女孩捐款的女同学。
“闭嘴!没有问询不准开口说话。”哈珐常年待在裁判所,说话声音有几分阴森。
丝玛不再说话,她眼底都是红血丝,面色毫无生气。
哈珐在审讯桌后坐下,道:“听话是女人天生就该会的技能,你现在回去跪下认错还来得及。”
“都进了这里说这些没意义,教宗请罚吧。”丝玛已经没力气反驳对方大男子主义的话,她头痛到几乎无法思考。
哈珐被激怒,他好言相劝。对方却是个不识好歹的,他鄙夷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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