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玛尴尬了一下,她知道自己身材曲线性感,也偏爱紧身些的衣服,不能穿在外面,所以她打底的衬裙总是修身,尽管这在里序文化里是放荡的。
——看起来纯情,骨子里是个骚货。
脑子里凭空想起那晚他说她的话,丝玛羞耻得赶忙拉下衬裙,过了臀部,那块轻薄的衣料就轻飘飘落在了地上,遮住她因害羞、紧张而蜷缩的粉嫩脚趾。
只剩内衣裤了。
战争导致的经济原因和原教旨主义导致的文化原因,里序女子的内衣裤都是保守的纯棉。但丝玛爱美,从小母亲就会找父亲要钱从黑市订购漂亮的内衣回来,她说人生是为这些美丽的事物活着,这给丝玛奠定了要穿漂亮内衣的初始认知。
此刻纯白蕾丝如同花枝藤蔓般攀爬半遮住她胸前两团饱满的奶肉,半透明的内裤更是将她腿间那片蜜地衬得欲说还休。
这一点点布料只有色情的欲盖弥彰,但丝玛不敢捂住自己,她只能低下头,露出红得要滴血的耳朵。
“过来。”乌德兰声线喑哑。
丝玛硬着头皮走到他身前,分明他坐着,声音也平淡无痕,但她感受到了无形的压抑,她不敢抬头,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跪下。”乌德兰皮鞋踩在地毯上轻轻点了下,示意她跪在他脚边。
丝玛温顺跪下,低着头努力让自己保持一副乖乖认错的模样。
但乌德兰知道,这个女孩装得再听话,她眼里也是没有规矩的,她会灵活在规矩里钻空子找对她有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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