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才放了冰块还没来得及倒水就被她打断。
“愿意?”乌德兰好像又恢复了冷漠,他拿起那杯冰,半靠在沙发上慵懒看她,“丝玛,话不是用嘴说。如果你能把这杯冰都放进你想被我进入的那个地方,我就相信你是真的想我肏你。”
他好像好整以暇、置身事外,但从不会出口的粗俗话语暴露了他早无法自制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