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脸。
校长眼底掠过恼怒,想及扎洛德的身份,只能强压下,说:“苏隆斯大人知道你把名额让给一个女人,也不会允许!再说,昨晚苏隆斯大人给了我话,希望你作为优秀毕业生演讲,如果你有异议请联系苏隆斯大人吧。”
“你以为我不敢?”扎洛德也被激出了火气,他拿出手机对丝玛晃了下,说:“我去问下我爸。”
丝玛点头,尽管知道希望渺茫,她还是可怜地期待,期待能成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演讲,毕竟她为了这个第一名的成绩多少个日夜地复习。
看扎洛德出门,校长这才起身俯看丝玛,那双看遍古今先贤知识的眼睛却是不屑,说:“女人,有女人该在的地方,比如厨房,或者...”他微微一顿,带着轻蔑的微笑和恶意,被学生这么闹一通已经让他丢脸又愤怒,不敢朝扎洛德发火,只能将气撒在丝玛身上。
畏强欺弱是人的本能。
“丝玛同学,如果还想要毕业证的话就还是请回吧,你不可能成为学生代表演讲。女人,只配在床上做爱,或者在厨房做饭。”这句恶意的话出口,校长却依然带着温和有礼的微笑,说:“你爸爸也会赞成我的决定。”
爸爸会赞成他的决定吗?
丝玛小脸苍白离开校长办公室,她能做什么?像个野蛮人,或者人们刻板印象里的疯女人一样打人吗?再说她打得过校长吗?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扎洛德看到她苍白的脸,拦住她,“你怎么了?”
丝玛摇摇头,不想和他多说刚才校长的侮辱,徒惹麻烦,刚才扎洛德的话似乎在为女人辩解,但显然在他眼里女人真的就只该做后勤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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