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詹克己的生机。
密室里撕心裂肺的尖嚎声鼓噪耳膜,任令曦从几欲昏睡中清醒,只看见贺云朝像拎着破布般,不带任何迟疑地卸了他的肩,折断了他的手臂,手掌,手指……将他的骨骼如节肢动物般一段段分解,更不在乎他身下肆意横流的鲜血。
任令曦不可置信,她无力的扒住栏杆想起身,“贺云……贺云朝……停……”
他背对着她,似乎没有听到。
其实当然是听到了,所以呢?
贺云朝慢慢地偏首,歪着头,表情认真,审视詹克己的后颈。
然后掏出刚才从令曦手里拿来的匕首,抵住詹克己的腺体,刀刃冷静地割开血肉。
如果说被剥开外壳皮囊的那一刻詹克己已经在嚎哭求饶中生不如死,那么下一刻他才真正体会到了有人可以比他更残忍。
贺云朝的手指深入他皮下。
一寸,一寸,生生抠出了他的腺体。
“痛?”贺云朝在他几乎已经要断气的哭叫声中,微微扬起声线,“没什么好叫。”
他扯出那一块abo腺体组织,它的另一端还与詹克己的身体相连。
“你挖出那些受害者腺体的时候,她们都替你叫过了。”
贺云朝面无表情地扫过手里血淋淋的组织。
“alpha的特权不是这么用的,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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