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己背对着两人依靠栏杆,空间里尽是他发情期无法抑制的喘息声。
他没有反应,也许没听见,也许不在乎,也许只是不想辩解。
任令曦打算带着闫臻离开,反正詹克己已经吃了药,即使易感期发作得厉害,也没有性命之忧,到时候让调查科组员把他押送回去就行。可是她和闫臻走到门口,她的手上忽然重量一轻。
“姐姐,我忘了东西。”是闫臻松开了手折返回去。
任令曦没多想,她现在正急于拿出手机和孙振飞他们确认情况,手机刚打开,就听到里头突然一阵栏杆碰撞声。
她一抬头看见尽头栏杆处,詹克己手里的匕首已经架在了闫臻颈上。
那把匕首似曾相识,任令曦连忙查看腰间,果然自己之前别在腰间的匕首不见了。
“……还、还想杀我……”詹克己不可遏制地低低笑起来,“也不看看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没用的omega……也配?”
两人隔着一道栏杆对抗,可是闫臻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哪里是詹克己这个在易感期发狂的alpha的对手?很可能是闫臻想从背后偷袭詹克己的时候,却被事先已经察觉的詹克己反将一军。
“放开我!杀人狂!你该死——你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闫臻刚才不曾发泄的情绪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女孩儿把平生能想到的所有最恶毒侮辱词汇全都拎出来骂了一遍,但是所有的气焰在詹克己的匕首刺进她脖子冒出血珠的瞬间,化为哀鸣。
他但凡再用点力,就能划破她的大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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