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犀牛身上。
“想什么,杀了几个人就以为自己能耐了?你们自己太弱能怪谁?猪崽被宰的时候都这么——”
“砰”地一声枪响,血花自犀牛脑上炸开,鲜红的液体迸了董向峰一脸。
敌人后方的建筑天台上,贺云朝单膝着地据枪,藏在mx36步枪瞄具后的目色肃杀。
以贺云朝的枪声为行动开始的讯号,在佣兵们回身射击的同时,薛悦一行人动了。
众人飞快闪出掩体,一队火力掩护一队交替前行,即使手枪在这个距离不过是虚张声势,但至少能协助队友前进,最关键的是,他们给贺云朝争取了时间。
贺云朝大半身子藏匿在天台几十公分的女儿墙后,不时与薛悦的小队成交叉火力包夹门口的佣兵,佣兵们根本想不到自己重重封锁之下竟然被抄了后路,一时间腹背受敌。
如果是别人或许做不到,但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对贺云朝来说不过是老本行。
天台上虽只有贺云朝一个人,被他抢占制高点却给了敌人极大的射击劣势,子弹一颗颗擦过天台边缘的矮墙,无数弹孔密布,贺云朝所处位置险象环生,每次计算好对方一轮火力宣泄的时机,翻滚到不同位置探身出枪都是一次搏命,在这种情形下,他竟然还能命中对手,掩体后的薛悦都被震慑得目瞪口呆。
敌人同样面临困境,想要处理后方的贺云朝,就会被前方调查科的逼近攻击,一旦他们调转枪口决心先应付正面,背后死神带来的就是他们的死期——
佣兵们岂会不懂,很快各自躲进就近掩体,有人迅速指挥队伍,分别负责处理前后的麻烦。
贺云朝沉着俯身再度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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