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干脆也丢下手中的枪,围攻而上。
包昌达捂着女儿的眼和一边耳朵,在角落中瑟丨瑟发抖。
他只是一个药剂师,平生干过最大的事就是提炼研究禁药,哪见过这么不把人命当命的阵仗。
到最后,原本八九人的围剿,反倒变成他们人数占了上风。
贺云朝在这个不方便施展拳脚的狭窄天台,还要时刻保护包昌达父女,身上多少也挂了彩,当然,大多数是对方的血迹。
一地尸体。
不得不承认领头人还是有几分身手,是几人之中唯一能和贺云朝过上三五招的。
费了这么多条人命,总算把贺云朝逼退到了屋顶边缘,身旁就是棚屋的墙壁,贺云朝自然无路可逃。
领头人以为自己已经把贺云朝逼到绝境无法施展,最后一击扑来时,贺云朝却不退反进,两步蹬上身旁的屋墙,反身一记卓绝的回旋踢,狠踹上那人后背。
那人一步踉跄,贺云朝足尖点地后再度如离弦之箭欺身而上,对方还想闪躲,却一脚直接踩上了天台的边缘,眼见就要下落,伸手堪堪抓住了贺云朝的衣角,力图保持平衡。
他身子后仰,面露求生的渴望,贺云朝高高在上,目光漠然如若神祇。
bless.
没有任何动摇,贺云朝扒开了拉住自己的手指。
伴随一记“嘭”的闷响,那人摔到了楼底,一滩血花从他脑后漫延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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