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程,而不是成为一个被本能支配的动物,尤其是在药物下成瘾的自己。
这不是一个无解的难题,它需要的只是耐受力罢了,那是,咬咬牙就能拼出来的东西。
她能做到以omega的身体拼搏到警校第一,她就能做到忍耐区区的发情期。
“没事的……”
她包含情欲的音调里悄然掺杂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哭腔。
“……贺云朝……没事的……”
小苍兰香近在咫尺,她的声音也是。
额头靠上门板,贺云朝深吸一口气,闭上眼。
“你比我还像疯子,任令曦。”
撑在门上的手握成拳,无力地一记敲击。
“你知不知道,”喉头一抹苦涩下咽,他说,“你折磨的不是你一个人……”
门背后的她放声喘息,高高昂起的头颅不肯低下,好像将要溺死的鱼,唇瓣颤巍巍嚅动翕张——氧气,就要耗竭了。
手上再怎么动作难解心渴,她试着让自己笑起来。
“你不要说得好像……什么多严重的事情一样,”手指停下来,她抿唇安慰,“结果只不过是……哈……哈……黄色废料罢了……我觉得、觉得好丢脸……”
他匆忙打断她:“怎么会丢脸,明明可能性命攸关!”
只是任令曦已经说不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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