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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近的身高差太明显,贺云朝自上而下吻她还微微弓着身,一只手按在她头顶,一只手捏着她下颌,舌头伸进,舔她的齿尖,刮她的口腔壁,勾她的舌,搅得她嘴里每一寸都不得安宁。
她被吻得晕晕乎乎,有点缺氧。
推了他半天也不见他动弹,结果反倒被他抓住,大掌一张又一次十指相交压上冰箱反扣。
按在冰箱门上纠缠的两只手,随舌吻的加深不着痕迹地变化角度。
两具紧密贴合的身躯也一样,跟着这个吻扭动,她外面罩着的亚麻衬衫从肩膀落下来,圆润的肩头在只开了柔和筒灯的厨房像无瑕珠玉,连一侧的背心和肩带都跟着两人的动作一起往下掉。
世界被无限坍缩到眼前的大小,她耳边只有燔燃的喘息声。
贺云朝在炙吻的末了退开她的唇,抵着她的额问——
“我为什么要换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