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薄冀的肤色其实要更白一点。
薄翼的白是向阳的,是健康有血色的,是让人触目就觉得温暖的。薄冀则否。
特别在骨折之后,他的血液循环更加糟糕,看起来愈发苍白。
也愈发干净。
干净到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涂抹一些颜色上去。
薄翼的视线缓慢逡巡着他身体上这一处处被自己或亲或咬而来的红痕,感觉就像在用手指轻轻抚摸它们,内心涌起的愉悦无法言说。
到胸前一处,她的注意力被抓取。
手指伸过去爱怜地轻揉:“咬破皮了,痛不痛?”
他捉住她的手腕,呼吸谨慎,答非所问:“不要再摸了……”
她少有听他话的时候,但这次她认真听从。
薄翼弓下身,与他身体贴身体,面贴面。
“我好喜欢你呀,薄冀。”她心满意足般喟叹,“我好喜欢你,哥哥。”
然后薄冀就疯了。
他把人摁到床头墙壁,分开她的腿直接抵进去。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薄翼完全没办法移动,简直就像被他钉在怀里操,
几下她的膝盖就被磨红了。
薄冀扯过枕头垫在下面,接着从侧面吻她的胸,吻她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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