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吗?”
肯定吗?
肯定的。
那她是一开始就喜欢数学的吗?
不是的。
薄翼大概是两岁多一点的时候就懂了“离婚”两个字的含义,她小得连字典是什么都还不知道,可这两个字已经深深刻进她的生活里了。
经过那次哭闹,周女士排班终于换到了白天,然而新的问题接踵而至,薄翼白天该如何安置?
国企有自己的幼儿园,周女士到处托熟人找关系,求了又求,才把薄翼送进幼儿园小班。
那时候她很怕被妈妈留在外面,每次周女士送她去上学,快到幼儿园门口了她就开始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攥着周女士的衣服不松手。
周女士也跟着哭,但没办法,她不工作就养不活两个人,只能狠心把孩子塞进老师怀里。
可即便被老师抱住,半拉个身子悬在外面,薄翼的小手还是紧攥着,一点也不松。
老师哄,周女士也哄:“乖,乖乖乖,妈妈上完班就来接你,你不要哭,听老师话,听话妈妈就可以早点来。”
然后小手不得不被撕开,徒劳伸在空中抓握匆匆远去的背影。
哭多了她就发现再哭也没有用,于是她寄希望于妈妈的后半句话——听话,听老师的话。
她等在五彩斑斓的教室里,不哭不闹,老师说什么就做什么,一有空就盯着墙上的钟,她还看不懂,但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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