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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乖乖要独自一个人在远方生活一个月,周女士这么想着,也抱紧了女儿。
不管是薄翼叁岁之前还是之后,她们从没分离如此久过,可孩子终归会长大,终归要脱离她的怀抱去向更远的地方,而这样的未来已经越过转角,显露在一眼可及的地方。
她们也许都需要适应。
“去吧,乖乖,”周女士的声音有点哑:“要上飞机了。”
薄翼把妈妈抱得更紧一些:“妈妈……”
“去吧,”她拍拍孩子的背,推她向前走:“去吧,去吧,乖乖,加油。”
飞机起飞,从南到北。
叁月,两地温差不算大,但风很不一样。
增城正处旱季,太阳只有亮光却没有温度,空气既冷又硬,迎面扑来就像一个刚猛大汉照着面门打了一拳,而且这个大汉还不洗手,砸你满脸沙子。
但北边的花开得很好,大巴一路行进,次第闪过白的梨花,黄的迎春,粉的春桃。
薄翼靠着窗户,眼神向外,看花、看人、看街景,玻璃上照出她脸庞的虚影,与玻璃之外的景与物迭映在一起,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她清晰认识到自己确乎来到了这个城市。
点亮屏幕,通讯软件没有任何新消息进来,大家就像说好了一样,每一个都默契地不给她施加分毫压力。
她无意义又划动了一会儿屏幕,最后锁屏。
到达酒店,下车前薄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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