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去看望她总能带回家几大包。
可他走后不久,外婆就诊断出食道癌,刀口从喉管一路贯穿到腹部,差点没下成手术台,又经过几轮化疗,老太太再也拿不起重物,也吃不下太多东西。
瘦成如今这副皮包骨头的模样。
这些他都未曾亲历,全是周女士告诉他的,很难想象当时她带着年幼的妹妹是怎么熬过来的。
外婆拍拍他的手:“冀狗儿来啦,回来好呀,我们过一个团圆年。”
菁城老一代喜欢喊孙辈狗儿,大约取好养活的寓意。
薄冀扶外婆慢慢坐下:“以后每年我都回来,和外婆一起过年。”
对面薄翼似乎瞥过来一眼,他看去时又只看到她低头认真择菜。
周末洗好手出来,坐到薄翼旁边,看她含着根棒棒糖,去逮她嘴边糖棍。
“哪来的糖?快交出来。”
“哼,”薄翼将糖球咬到一边,面颊鼓出一个圆溜溜的小包:“外婆给的,没你的份!”
“嘿,你……”
厨房里,周家兄妹齐上阵,见配菜迟迟没来,周女士着急大喊:“胡萝卜好了没有?要烧了!”
“马上马上!”
表兄妹二人不再玩闹,专心择菜,薄冀与外婆也加入进去。
很快,一顿丰盛的年夜饭摆上桌,外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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