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深知自己背负着师父一生的遗憾。十分用功学习。
“那时你神采焕发,志向远大,还总爱捉弄我,每次教我诗书,都嫌我愚笨。”
如今却作出这幅儿女情长的样子。
“看看你现在,何等萎靡?我不愿你困住我,自然也不愿困住你。”
清权呆愣在原地,困住……他?
清策内心挣扎了下,还是选择背过身离去。
“你还需再想想。”
……
此时谷内另一侧。碎月把白穗带到谷里,让他先随便看看。
“好漂亮的地方,都能和我月宫的犄角旮旯比一比了。”
白穗用惊喜的语气说着欠欠的话,冷不丁让碎月想起清策。立马翻了个白眼,“你现在可是小厮,别还当自己是什么金兔玉兔劳什子。”
你不照样是个奴婢,白穗心里是这么想,但识趣地没出声。
只是问,“晚游现在不是来渡情劫的?怎么看上去,反而和他妹妹不清不楚?”
白穗在酒楼里就觉得他们两个有点不太对劲,那纠纠缠缠的样子,怎么都不像兄妹。
碎月这时已经带着白穗到了田地里,她一边拿了个水瓢浇水,一边答着。
“那不还得怪我父皇,当初只说要来辅佐紫薇,给我们两个找点事情做做。没成想时间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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