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来历。
虞姝在他面前也没什么拘束,现下浴袍领口敞开,春光乍泄也没发觉。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着,瞬间燥热袭裹全身,他指尖用了力,仿佛想将欲念分散在这根红绳上。
最后梁行礼还是认输了,他微微扬起脖颈,长长一声叹谓,“过来。”
虞姝回神看他,不明所以。
梁行礼抬手弯了弯指节,示意她,另一只手扯了扯那条长长的红丝绸细绳。
虞姝走过去,停在他身边:“怎么了?”
梁行礼不答,只是将那根红绳全部收到手中,接着,找到绳子的另一端系在虞姝手腕上。
白皙纤细的手腕上缠绕着红色丝绸,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烈玫瑰在她手腕上蜿蜒。
虞姝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转动手腕看了看,那绳子的另一端还在梁行礼手上。
“就这样画。”梁行礼嗓音带着些哑,目光幽深,指尖挑了挑红绳。
虞姝点点头,又回到沙发上坐着,继续临摹。
画完已是深夜,虞姝几乎是倒头就睡。
梁行礼今天把她按在床上做了一下午,现下也不打算再折腾人。把那睡熟的小人儿圈进自己怀里,闭上眼休息。
这晚,虞姝做了个梦。
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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