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派来l市,如果说是打算将渡鸦一锅端掉,却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前来。可现在这架势……哪里像是来谈和的!
他心下有些乱,不是担心自己,而是在别墅里的那个女人。如果这两个人这次不是冲自己来的呢?
这一个小时的期间,仇狳想了不少法子想要脱身,但凡他有想要离开的意思,沉则就会晃悠到他身后,将他摁回去。
明明和他同龄的人,身上却带着骇人的戾气。
在他再一次试图想要讲理的时候,手机传来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是负责城西制毒厂的人打来的。
仇狳扫眼那两人,随手挂掉。那电话却锲而不舍得打进来,在第叁遍的时候,他心情破差的偏头接了起来,只是还不等他说什么,那头的人就声音慌张。
“少爷,城西的场子被条子端了!”
他一愣:“提前没有风声?”
“连个屁都没有!我中午之后就联系不上人,过来一看全是条子。”
中午。仇狳抬头望向沉昼,这事儿是谁的手笔,不言而喻。他再开口没有一丝慌乱,沉声说了句“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他看着沉昼将那枚戒指重新带回左手食指,右手腕一翻,看了眼腕间的表,挑着眉梢说了句:“一个小时二十叁分钟,l市的缉毒处腿脚可有些慢了。”
“上次k市缉毒处端掉你们制毒厂的时间,还不到一小时。”沉昼站起身,将敞开的西装外套扣子系住,深邃的眉眼望着不语的仇狳面无表情说到:“我本来是想将剩下叁个厂也送给l市的缉毒处做个顺水人情,但是先生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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