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又崩了起来,屁股底下的大腿肌肉紧绷,铬的她不太舒服。
到底是谁说,年纪大的男人成熟啊?
要钟晚说,简直敏感的堪比敏感肌。
她抬头对上吾乙紧张望向自己的视线,叹气:“我只说不要拓海,又没说不要你。”
吾乙愣了一下。
钟晚继续道:“拓海或许之前姓钟,可在你和沉昼手里,除了名字,它和十年前的拓海之间的联系淡的几乎可以视而不见了。这是你们的功劳,不是钟汉卿的,更不是我的。”
“更何况,让一个心理学家从商,天理难容。”见吾乙还想要说什么,她开口补了一句。
重新放松下来的吾乙笑着说:“阿辰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钟晚看着他一脸: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这世上最巴不得拓海破产被吞并的就是钟辰了吧。”对于钟汉卿拥有的一切,钟辰都深恶痛绝。
显然吾乙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神色一滞,有些难办的点点头,而后眼睛一亮看向钟晚:“k大的商学好像教的也不错?”
钟晚揣着明白装糊涂:“所以?”
吾乙抬手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失笑:“我总要退休吧,就算真的把拓海留给阿昼,他也得有个帮衬着的人才能不那么难。”
“说得对,等他们从l市回来,我就把沉则扔去读研。我和商学院的李教授交情不错。”钟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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