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不上视若无睹,他只是在强迫自己不去给予回应。
钟晚不等他回答:“可是又为什么放我上来了?因为站在这里看到我站在太阳底下不肯退让?”
吾乙一顿,他当然相信如果被一直拦着,钟晚会在太阳下一直站着。想到这,吾乙的心头翻起了些怒气,对于女人拿着自己身体冒险的怒气。
“因为如果我不放你上来,过不了多久我就要让人开车把你送进医院。”终于吾乙冷着眸转了身,在看到女人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红的脸颊后,闭着眼怒气中染上了被逼迫的无力感:“为什么总是逼我呢……”
活灵活现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逼自己直面自己的不堪;和江渡屿在一起,逼自己埋葬畸形的感情;站在太阳下,逼自己见她。
甚至就连江渡屿亲口说的那些话,也在逼他,逼他用更大的力气去压下因为那些话心头涌起的希望。
那深埋在心底的感情在世俗的眼中是畸形的,吾乙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他才在拼命的忍着,钟晚不该,也不能因为自己成为众人口中饭后的闲谈。
至于他自己,落到泥潭里的污点,无足轻重。
思及,再次睁眼的男人,眼中多了几分坚定的冷漠。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让人送你下去。”
吾乙偏头不去看她。
钟晚一步未动,依旧站在大开的木门中间,脸上看不出对这种疏离的恼怒:“你想逃避什么?我成人的事实还是某种说不出口了的感情。”
从事心理方面太久了,钟晚面对了太多情绪不稳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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