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二十个!”
接着猛地转头,看向走到桌边的钟晚,眼睛里染着狂热:“里面是不是有你认识的人?怎么样!死了吗!一定死了吧!那个炸弹是我做的最好的!”
陈迦朗心头一凝,将手中那份证物袋力道不小的砸在了桌面上,声色俱厉:“老实点!”
比起陈迦朗的应激,钟晚的反应堪称平平,面色平淡的拉开椅子,坐了下去,看向武炎友被灯光照射亮的骇人的双眼,没有一丝怒色。
陈迦朗见状没再多说什么,拉过椅子,在钟晚身边坐下。
“看起来,你很在意这场爆炸的伤亡。”钟晚随意的坐着问到。
武炎友一顿,刻意地靠回椅背,面上装出一副没那么在意的样子。
“其实也还好。”话是这么说,可武炎友还是没压抑住心底的雀跃,眸光闪烁了几下,强压着嘴角的笑意,看着钟晚的表情显得有些滑稽:“我在意这些做什么,我就是想杀人而已。”
陈迦朗怒斥:“你知道前三起爆炸案死了多少人吗?七个!还有十几个被爆炸波及的路人还躺在医院里。”
武炎友满不在乎的低头扣了手上的死皮,不做理会。
陈迦朗破案很敏锐,但他极其厌烦这种闭口不谈的犯人,就好像闭口不谈就能抵消他们所有的一切恶行一样。
但陈迦朗耐性极好。
以往遇到这种犯人,陈迦朗就陪着他熬。
训练时的越野拉练,除了造就了他惊人的体力之外,还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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