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骨折,好在没伤到内脏。已经脱离危险了,一会儿送进病房就能探视了。”
几乎是在脱离危险四个字出来的瞬间,修谨感觉到原本像是绷紧的一根弦的女人,登时松了下来。
钟晚有些克制不住的佝偻了肩膀,嘴唇微张的无声地喘了几口粗气。
就好像活过来的是她一样。
比起门口相拥而泣的羌家父母,钟晚的这一动作几乎微不可闻,可特案组几人,还是没花什么时间就察觉到了。
花赫凑到高幸身边,看着坐在椅子上垂着头平稳着呼吸的女人,措了措辞。
“明明医生说的是羌九畹脱离了生命危险,为什么我觉得……呃,劫后余生的好像是,钟晚?”
高幸看着钟晚和修谨交握在一起的手,沉默半晌,才听不出情绪的开口道:“没什么差别。”
直到医生说羌九畹脱离危险之前,躺在手术台上的其实是羌九畹和钟晚两个人。
花赫一愣,转头看向高幸:“什么?什么没差别?”
高幸没在回答,只是不语的垂了眸,不再去看前方一个坐一个蹲的二人。
钟晚大约用了几分钟,才渐渐找回了自己的体温。直到感觉自己的手和修谨的手温度相差不再那么大时,才抽出手拍了拍修谨的手背,站起身,看向陈迦朗。
“走吧。”她声音很轻,好像是从缝隙中挤出来的。
之后钟晚冲着看过来的羌成文颔了颔首,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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