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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喝的茶水呢?”
“倒,倒了。”江念临闻言神色有些不自然,梁舒宁在跟前看得明明白白,轻哼了一声,继续道,“那下的什么药啊?”
“下……没有。”
“拿了蒸蛋不是承认得挺快的嘛,现在嘴巴硬起来了?”
“那本来就是尧哥儿的分例,十天里他们总要克扣几天,我直接拿了又如何。”
“那你先前怎么不说呢?”
“……”因为想试探试探你的态度,江念临心中这般答。
换做之前遇上这事,他一定会装作委屈,而梁舒宁十有八九能替他出气,但今日他也不知怎么会倔强起来,他只是敏锐地察觉到,梁舒宁好像与以前不同了。
他想试试,如今的她会如何做。
“我再问你,下的什么药?”等不到答复,梁舒宁又问起先前的问题。
屋外,夕阳只剩余晖,江念临背光而立,神色渐渐有些模糊,梁舒宁手搭在桌子上,指尖轻轻点着,声响与窗边巡飞的蜂虫交相辉映。
不多时,面前的人在沉默中垂下眸,讷讷地吐出“灵犀粉”三字。
孕果又称灵犀果,果子未成熟前,摘下来蒸熟焙干,而后制成粉便是江念临口中所说的药了。梁舒宁只在书上读过孕果又叫灵犀果,虽不知怎么做成的粉,但一听名字也大概明白它的效用了。
“你这是想……”手指动作一停,梁舒宁愣了一会儿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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