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得一尘不染后半晌开口道:“宋望远,你的病一定会好的,我中午做梦还梦到了。”
许是瀑布声太大,身后的人什么也没听到,半点回应也不给她,梁舒宁只好拧干帕子转过身来,她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一抬头就看到卫誊衣不知何时出现,站在宋望远几步远的地方,直勾勾地看着她。
“主夫,请您向家中求求情,成全我和梁姐姐吧。”卫誊衣直接跪下,但不是对着梁舒宁而是宋望远,他先重重磕了个头,之后才哽咽着开了口。
“……”听人这么说,梁舒宁手里的帕子差点给丢了,“我不是和你说明白了吗!我们俩之间一刀两断,从此再不牵连。”
“不,不是的,我知道你有苦衷,我知道的。”卫誊衣泪水止不住,他拿袖子擦了擦,慌乱地摇了摇头,“早上你说的话肯定是想先骗我的,你是想娶我的,对不对?”
“我……”
“梁姐姐,你说过,你说过宋主夫最得主君怜惜的,我给他求求情,我给他求求情,让他帮帮我们。”
梁舒宁想开口但被卫誊衣打断,又见他对着宋望远接连磕起头来,口中哀求不断,眉间也被地上石尖顶破,她一时惊住,原本想说的话也忘了。
宋望远见状神色倒是不变,但他掩在袖子里的手指痉挛般地颤了颤,而后握紧了。怪不得她一路走得这样急,原来梁舒宁还是从前那般,她这段日子算计着对他好,此时他们又在这儿一唱一和,就是想把面前这人娶回家中啊。
原来如此,原来只是想让他求情罢了。
“你先别跪我了……”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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