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祝沧酒抱紧沐笙欢,把她手囚住,腿夹紧。
翻滚的过程中,沐笙欢小巧子宫储存的精液不断往外飙,脏了一地。
祝沧酒本该觉得色情,可她无心观看,只管标记沐笙欢来泄愤。
直到攒了十九年的信息素也全部进入了沐笙欢的体内,祝沧酒才放过她可怜的爱人。
两个人一起躺在淫液里,让白浊浸润她们罪孽深重的身体,浑身狼藉,好不狼狈。
缓了好久,沐笙欢才勉强挪了挪身体,往祝沧酒怀里靠。
祝沧酒也回过神,捞过被她欺负惨的小姑娘,轻轻抚摸她的背脊。
心意相通的拥抱把时间都变快了。
明明上一秒还是白昼,再醒悟时,已然天黑。
“感觉怎么样?”祝沧酒吻了下沐笙欢的额头,起身。
她抱不动沐笙欢了,但可以给她倒杯水,喂点吃的。
“很爽的。”沐笙欢勾住祝沧酒的脖颈,支起身子来。
她唯一不满的地方大概就是祝沧酒迟迟不给她标记。
“那会儿标记你了,过两天就得带你堕胎了。很伤身子的。”祝沧酒把少女拖进怀里抱着,给她点温度,耐心解释。
还好室内是恒温的,赤裸着身子干躺了一个多小时,她们也没有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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