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沉献仪骨节分明又修长白净的手指,还看到他将所有作业都按组迭放在了旁边,少年准确无误地记住了教室里每个名字所在的每排每列。
“我会盲掉。”
“从此不得见光。”
时黎在那天后就坐到了沉献仪的旁边,跟他同桌。
把自己的位置搬走之后,那个装了绿色液体的分装瓶又重新回到了曾经看她不爽的前同桌的桌膛里。
时黎上课还算规矩的,不讲小话,也不做小动作,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去翻翻书,不过翻的都是初中的课本,高中的她全看不懂。
沉献仪第一次发现时黎在看初中的教材的时候,没有笑她,而是给她讲了三角函数公式和正余弦定理。
她听不懂函数是什么,于是他又从头给她讲了一次函数,二次函数,简单三角函数。
时黎觉得沉献仪做事情很有条理思路也很清晰,他就跟她听不懂的那些概念一样,身上有种规则特有的冷漠与优雅。
跟她完全不在同个世界,但这并不妨碍她模糊地感知到他在另一个领域里的理智强大,他就只是不太会谈恋爱,所以看起来很像个恋爱脑的傻子。
沉献仪最近的确没有再对她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他看上去已经被安抚好了,每天都很平静。
时黎无法跟他交流精神和内心世界,他的脑子里好像只有这些冰冷的数字和规则繁杂的文字。
她就像个摆件一样,被沉献仪好好地摆放在身边,他没事了就会看看她,在忙的时候也会偶尔停一下,看看她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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