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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斯绒朝他轻轻地笑了笑,继续朝他走来。
aesa一动不动,靠坐在柔软的沙发里。
看着她走到自己的面前,看着她走到自己的腿间,看着她扶着自己的膝盖跪下。
“主人,我可以看看您的伤口吗?”她问。
“可以。”他说。
陈斯绒就去解他的裤带,她甚至有些笨拙,一直抽不开来。又或者,是因为裤子绷得太紧了。
皮带垂去一边,纽扣轻轻松开,陈斯绒的手指捏住他的拉链一路向下。
伤口已被医生重新处理、包扎,雪白的布面显得干净而又纯洁。
但是……那条灰色内裤上,已洇出情动的痕迹。
“ae,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aesa沉声道。
陈斯绒抬眼望住主人。
“是,主人。我在做主人为ae做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