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刻意压低了声音的缘故,气氛变得缓慢而粘稠,陈斯绒几乎喘不过气。
“疼吗?”她又问。
“可以忍受。”
陈斯绒几乎心头颤动。
并非是她本意,可她的手指已在无声中轻轻地抬起。
aesa没有拒绝,看着她白皙柔软的手指近乎怜爱般的抚摸上了他的伤口。
她低垂的脸庞,两侧是微微潮湿的长发。手臂绷得很紧,或许是太过谨慎,害怕弄伤他。
小巧的鼻尖上蓄了透明的汗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像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他想,她今天来这里看他,其实已是某种信号。
西裤的拉链已完全打开,只靠胯部挂着垂坠的西裤。
安静中,两人都垂眸看向了他的小腹。
或许,也不止小腹。
因那条灰色的内裤一直在两人的视线之中扮演着“房间中大象”的角色,被刻意忽视。
——而此刻,它正极速膨胀、试图撑满整间屋子——
是谁在拿出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