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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从很高的地方看向他们。
他的面容清晰无比,他的膝上是陈斯绒。
杯子掉进柔软的沙地上,陈斯绒的身体微微晃动。
她声音哽咽,说:“我没你那么坏。”
怎么可能再去找新的主人,送出去的心脏怎么还要得回来。
挤压的、汹涌的、蠢蠢欲动的情愫在沉默的昏暗之中疯长,此刻对视,变成一种欲盖弥彰的克制。
理智的人知道要错开眼神,切断所有错误的道路。
但是潮起潮落的背景声中,谁也没有再挪动一下。
不该同他若无其事的搭讪,不该再升起任何心软的情愫,更不该在此时此刻,竟又重新回想起被他抱在怀里的温度。
他靠近的速度并不快,足够她转身离开。
但是陈斯绒却依旧一动未动,缓慢地闭上了双眼。
下一瞬,她被抱紧、被包裹。
主人回来了,主人回来了。
手臂本能地向上攀缠,抱住主人的脖颈。眼泪混杂在交缠的唇齿之中,久别重逢胜过甘露重落,一旦靠近怎么可能放开。
津液在激烈地吮吸中满溢,陈斯绒也不会松开。
缺氧带来胸口急剧的起伏,也带来濒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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