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来,更像是一种自我惩罚。”
安静的灯光下,他说话的语气并无不同,但是陈斯绒隐约品尝出几分颓靡。
要走的双腿在此刻变得沉重,她把手中的杯子轻轻放下了。
陈斯绒其实一直没忘记,那时候关于他母亲的事情。记得他在机场的那次因为母亲而走神,也记得他们的第二次,他的愤怒。
后来,主人和caesar合为一体,所有的事情也就有了答案。
那时候他陷入家庭的困境,但是他们很快分开,陈斯绒也没有了关心的途径和义务。
眼下,她把这件旧事重新想起。
许是此时此刻,场景的定义清晰的为非工作时间,又许是酒壮人胆,又或许,他此刻几分落寞的神情叫人心生怜爱。
陈斯绒沉默了一会,还是问出了口。
“你……母亲的事情,怎么样了?”她话刚说完,又补充道,“如果你觉得冒犯,可以不必回答我。”
caesar却拿起杯子,问她介不介意去外面走一会。
陈斯绒点头,知道他不想叫其他人也听到这些私事。
两人随后走出了餐厅。
沙滩上,有不少同事聚集在一起喝酒,两人绕过人多的地方,沿着海岸线走。
“我母亲刚刚还在给我打电话。”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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