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想下去。
温热的蒸汽渐渐地填充到了浴室的每一个角落。
主人再次抱住陈斯绒的时候,已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两人进入装满水的浴缸,陈斯绒便如同一条游鱼,紧紧地贴去了主人的胸膛。
没有了衣物的遮挡,皮紧贴着皮,肉抚慰着肉。
陈斯绒的长发吸饱柔软的水分,而后将她和主人紧紧包裹。
黑色的、卷曲的,如同有生命一般的长发,湿漉漉地蔓延到主人的手臂与胸膛,像是陈斯绒没有说出口的誓言,她想要和主人永远地在一起。
她想要和主人永远地在一起。
她想要和主人永远地在一起。
陈斯绒在沉湎于这种想法的数秒后,于眼罩后惊恐地睁开了双眼。
心跳大到像是有人在耳边“咚咚”擂鼓,陈斯绒在无声中急促地呼吸。
“永远。”
她想到不应该想的词。
dom和sub就是dom和sub。
不是情侣,不是男女朋友,不是夫妻,不与“永远”产生任何必要性的关联。
sara说,找不到合适的主人有时是一种幸运。
因sub实在太容易对dom产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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