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浪荡男人
主人没有问陈斯绒为什么哭,或许当下的时刻,主人比陈斯绒更理解她的心情。
音乐没有停止,陈斯绒设置了循环播放。
主人将陈斯绒重新抱回他的怀里,吮吸着她柔软而潮湿的嘴唇。
最后,陈斯绒听见主人缓慢的、克制的叹息。
他像是也有千言万语想要和陈斯绒说,但是,最后、最后,只有这一声不明意味的叹息。
陈斯绒没有问,主人,我什么时候可以看见你的样子。
她不愿意给主人这样的压力,她希望她和主人之间是互相尊重的、互相疼惜的。
就像主人对她这样。
陈斯绒的眼泪在主人的亲吻下慢慢停息,她抱着主人的脖颈,细密地、一处不漏过地亲吻主人的面颊、额头、鼻梁、下颌和耳朵。
最后,重回主人的嘴巴。
陈斯绒离着咫尺的距离,两人的呼吸沉沉搅在一起。
她胸口起伏,深呼吸,而后谨慎又确定地说:
“主人,这是我这辈子最最快乐的一天。”
主人在傍晚时分离开,陈斯绒拉开厚重的窗帘,看见墨尔本市中心亮起无数璀璨的明珠。
她打开卧室的灯,然后推门走进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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