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殖腔里,射精,射精,射精,直到我的小腹微微鼓起。
好胀。
我跪趴在地板上,脸也贴着地板,肢体的其他部分仿佛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只留下了性交的功能。
完事后我像条死狗一样被凌金彩拖去了浴室,精液不断从下面流了出来,凌金彩蹲下身按了按我的小腹,阴道口又吐出一大团精液。
“这里……什么都留不住”
他喃喃自语了句,大概还在为那个被打掉的孩子难过,但这只会愈发让我觉得打掉他的孩子是值得的。
虽然报复他的同时也伤害了我自己的身体,我不应该伤害自己,这是我唯一愿意承认的错误。
直到额头的血被胸口的衬衫染上一大片粉色,凌金彩才摸了摸额头被砸出的口子。
“下次不要打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他反应平淡,我白眼都懒得翻。
不进行性生活屁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