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裴珈没办法,把汗湿的纸球放到了许翡的掌心,径直跪下来。膝盖还未触地,就被许翡托着手肘抬起。
他似乎心情不太好,抿着唇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让你跪了吗?”
何时有永安跪他的道理?许翡心中刺痛。他的谋反确实包藏了私心,夜夜入梦的公主总是折磨他,他也想折磨折磨她,看看永安到底有没有心,为什么前脚还笑眯眯得和他提议想要收他做面首,后脚就在他出宫为她买点心的时候派人把他打死。
都是假的,都是永安骗他的……
许翡永远是匍匐于永安公主脚边的狗,一条最乖顺最忠心的狗,可是他却被遗弃了。
现在他的公主反过来跪他,本应该畅快的,可是许翡却更不舒服了。
“你可知这是寡人的名?”许翡展开纸张,睨着战战兢兢的裴珈,心气尤为不爽,厉声吓唬她,“写名作何?”
裴珈咬着下唇,有点委屈,眉头微蹙,诚实小声说,“……好奇。请陛下不要怪罪她们,是我叫她们打听的……”
剩下的宫婢勉强活到现在,够不容易的了。
要罚就罚她好了,裴珈想,许翡应该不如裴德明恐怖,要杀要剐随他便吧。
这几日每晚许翡都会来,也不与她说什么,只是坐一会儿。最开始裴珈受惊于国破的事,没有心思顾上许翡,现在稍好些了,夜里也不做噩梦了,开始头疼许翡。
她不明白,可也不是完全不懂,男人对女人,无非为这那点床笫之事。
之前有一次中秋宴上,裴珈和当朝丞相的庶女相谈甚欢,留她在宫里宿了一晚,第二日被父王撞见,当晚就听身边的侍女说她被临幸了。
那个庶女比裴珈还要小上一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