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很严重,一连好几天整个人躺在病床上都昏昏沉沉的,甚至说着胡话。那时候陪床的人是许翡,他碰巧听到裴德明声音里饱含痛苦地呢喃——
「嘉好,她就是我的女儿对不对?是我们的女儿……珈珈哪里都好,就是长得不像你,珈珈长得像我……她是像我……你为什么要爱上他呢?他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好……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是我先喜欢你的……嘉好,嘉好,我知道,你爱我……你是爱我的,嘉好……」
“小翡,裴总和裴珈小姐是父女关系,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许翡缓缓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呼出来,“当然,不会变。”
裴珈永远是裴家的大小姐,是裴德明的女儿,这是大家都认同的「事实」。
“那个孩子的事,是你做得不对。”陈叔叹了口气,没有再往下说,起身把许翡的手机放在他的枕边,“养养身子就回去吧,趁裴总还在医院。”
“谢谢。”
……
许翡的肩胛骨有轻微的骨裂,不过万幸是没有伤及脏器,而裴德明也再一次从手术中捡回一条命。
大概祸害确实是能遗千年,许翡想,虽说自己和裴德明不一样。裴德明总是说自己很像他,许翡从来不这么认为。
许翡受止疼片的药力控制,一直醒醒睡睡,嗓子不足以支撑给裴珈打电话,他也不希望编织更多的谎言了。手机上有两个裴珈的未接来电和两条信息,许翡已经很满足了,至少他现在在裴珈的生活里还是占据了一定空间的,人不见了会找一找。
许翡把自己的声音一遍一遍录下来,放给自己听,直到听不出病态和异常,才敢打给裴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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